经退到了墙角，再没有退路可退，只能蜷缩在一团，戒备地瞪着厉韬。
“你……你别过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厉韬蹲下身子，扣住何霁月的下颚，之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掌，何霁月被打的撞到了旁边的桌角。
大脑一片空白，头晕晕的，额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何霁月意识有些模糊，可也知道那是什么。
是鲜血，是她的鲜血。
“顾二少，饶了我吧。”
何霁月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厉韬那张邪恶的脸却异常清晰。
厉韬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饶了你？你看到我这脸了没，这么明显的巴掌印。”
说完又是一掌，何霁月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只能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她没有力气反抗，对周围的感知越来越弱，只有厉韬加在她身上的拳打脚踢的痛感格外强烈。
何霁月想开口求饶，嘴唇动了动，但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也不知道厉韬踢了多久，可能是累了，才停下来坐到沙发上去，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何霁月血淋淋的模样。
“何霁月，我让你乖乖听话，可是你偏偏不听话，这可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