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处刺血还是没有缓解。
药克平在凝眉沉思,众人屏息以待,方继也没出声干扰。
只见药克平又在其左足三重阴络刺血。
“药大夫,你是不是在做针灸啊?我为什么感觉你的针好细啊?!”大叔有点懵圈。
“针细?怎么会?我是在刺血。
还有,我明明用的是9号针头,针很粗啊?!”药克平也有些疑惑。
当患者第一滴血流出的时候,方继和众人发现他的脚有点抖。
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全身发抖,手脚都凉了,说话很颤。
吓得药克平急忙把针拿下,还给其保暖,搓脚。
三分钟后,患者又感胸闷,药克平不断其压胸,但其神志一直清晰,言牙根发紧,冷得不行。
大约7分钟左右,患者大叔上述症状缓解,手脚也温热了,说话语气也平稳了。
药克平顿时长吁一口气,刚才他父亲看着都干着急。
随后,药克平又给大叔做一套头部按摩,手法有点讲究。
“如何了?”
“头没那么疼了,就是有点木和胀的感觉,很疲劳,想睡觉了。”患者大叔说着,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很好!方继,你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