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旅客来来往往,二人却不为所动。
好半晌,方继才缓缓走了过去,“记得一年前,我们也是在这里重逢。”
“嗯!”林月恨微微一笑。
“去酒店吧!我定了包厢。”
“好!”
二人同步行走着。
这种感觉,方继他既感到熟悉,却又感觉十分陌生。
他入部队八年,八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身旁这位什么时候加入的天局,又是如何成为隐神初喑的?
一切的一切,他竟一无所知。
……
附近一间酒店包厢内。
方继小酌两杯白酒,一语不发,哪怕来时做好了一切准备,该开口时,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这时,林月恨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会咆哮的质问我,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方继低语,他也想过咆哮、也想过愤怒。
可……就是怒不起来,怨倒是有!
“之前,我和你说过,一切只为自保。”
“不,不是这样的,是你太爷爷逼你的,对不对?”
“他没逼我,是我自愿的。”
“我不信,一定是他害怕灾难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