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是不太敢说。”
“不敢说,为何?”
“这……只因此子来历太过于惊世骇俗了,我怕说出来你们会脚软。”严陆慕皱眉道。
“哈哈……真是笑话,此子到底什么身份,我们听了居然会脚软?”
“严道友,我是不信,你少在那危言耸听。”
“说!”玄元子凝声一字,严陆慕这才没有顾忌,缓缓说道:“前日,钟家有一小辈独自外出,我急忙抓住机会,上前直接将其掳走。”
“然后呢?”
“然后……便开始逼问那年轻人的真实身份,那小子也是怕死……”
“直说!”玄元子寒声道。
听戏的众人更是觉得他废话真多。
“呃,简单点说,那人就是——兑宝阁的阁老大人。”
“什么?”
“怎么可能?你说,他是兑宝阁的阁老大人?”
“这……”
语出惊人,众人神色皆是布满骇然。
“不可能,兑宝阁之人从不插手外面的事,他必然是假冒。”玄元子语气笃定。
“回前辈,此子有兑宝阁的须弥戒为证,而且,钟家人发现他时,他已经失忆了,所以……”
“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