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才三间,可是明年呢?”
    “照你这么说,方老师也太累了吧?这得没日没夜带啊?”
    “……”
    一干华武学生聊的不亦乐乎。
    方继听闻,不禁眉头一皱,暗语:“这……这不是误人子弟吗?真以为进内围就是捡钱?
    这下好了,等这群小子回去各种吹,那老夫就更加解释不清了!
    对华武都难以解释,对不知情的老外们就更别说了。
    然后,全世界都觉得内围就是捡钱的地方,这还得了?”
    ……
    “老师,您就打算这样回去?”苏正一在方继耳畔低声道。
    “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了,您现在这样回去,怕影响您在学生们心目中那高大威猛、英俊潇洒的地位。”
    “啊哈?”方继一脸茫然。
    “老师您自己看。”苏正一说着,直接掏出一面镜子。
    当方继自己一照镜子,不由暗道一声:“卧槽!”
    镜子里的方继,偏左侧位置,从头到脚一道血痕深入骨髓,甚是吓人。
    方继早已用不灭物质进行了修复,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觉得微痒,但这外貌属实没这么好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