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等人的眼神打量,竟仍可从容自若,不露怯色,想来若非他是粗神经,那便是他有所依仗,不惧自己等人。
但见他目光清明灵动,毫无滞意,显然应是后者。
不由得,对于林浩的话,他们姑且信了几分。
而站着一名老者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则是在见到李羡鱼后,目露惊疑之色,似是想到了什么,但却不敢确定。
李羡鱼粗略扫了他们几眼,见他们神情多是玩味与不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便就独自一人走到厅堂角落边沿的蒲团上,盘膝坐下。
“这年轻的前辈,有点低调哦。”
一些个年轻人,如此调笑着对自己的长辈们说道。
正这时。
孙老头和牧天也面色难看,垂头丧气地走进厅堂之中。
“哟,今天孙老头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有人打招呼道。
孙老头瞥了那人一眼,没心情搭理他的调侃,迈步走向一位好友身旁,同样盘膝坐下!
林浩站在厅堂中央,看见孙老头两人进来,也没搭理他们。
心想李羡鱼已经到场,虽说还有几人未到,但此次法会本就因他而开,倒是可以进屋通知师父,出来主持法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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