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更偏向渴求的甘愿。
“嗯,所以谁都可以?”
闻景琛收回手,挑起她的浴巾擦了擦指腹。
皆因他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如果来的人不是他,她是不是也会说着同样的话,撩.拨别的男人为她热血沸腾,血脉上涌。
哦,他明白了,原来他介意的是这个。
她从来不必爱他,他也不需要她的爱,但想到她有可能祈求别人的占有,他就无法克制陡生的怒意。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棠蹙眉转过身,她有些恼怒,本质是看到他过来后,她才有这般的念头,不管出发点如何,她是真心的,怎么会被说的好像她预设了一个结果,在寻找可替代的工具似的。
他是看不起她,还是看不起自己。
闻景琛盯着她的眼睛,“你先回答我。”
阮棠弯腰捡起浴巾,回望他认真地说:“不是。闻先生满意了吗。”
“算了,闻景琛,你若是实在不愿意,那我回家——”
男人忽然靠近揽上她的腰,左手臂穿过她的膝窝,打横将她抱进怀中,吻落在她身上,是沉寂了很久后的爆发,疯狂又热烈,得益于方才的擦药,他的唇舌游刃有余地躲开印象中的伤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