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开些,温声道:“闻景琛,我从前在你身边三年,你没带我出去见过谁,既然你不想,如今又何必逼自己呢。”
不论三年前还是现在,阮棠的内心深处,明白闻景琛始终是看不上她的,人心很复杂,喜欢和对身份的轻视也并非无法共存,他可以喜欢她,同时看不起她的身份,这个论断是能成立的。
所以他不会带她结识任何他的朋友,譬如今天的情况,她来,看得出他很不高兴。
闻景琛听到她的话第一次感到意外,“原来你也会为这种事生气。”
阮棠挽唇,“我没有生气。”
当然她也没有自轻自贱,她不需要他的肯定,她只是在借着零星的酒意诉说他们之间的差距而已。
闻景琛将酒杯放在栏杆上,抬手解开她盘发的珍珠簪,微卷乌黑的长发瞬间披肩,他从背后抱住她,淡淡启唇:“和身份无关,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应酬,也不是所有应酬都需要女伴。”
“更重要的是,我的确,不喜欢别人肖想我的女人。”
阮棠听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地应了声,“嗯。”
“以前你是我的。”
这是什么话,现在难道不是?
阮棠听不懂,像他这种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