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阮棠摇头,哭得差点岔气。
上次车库留下的后遗症,胃腑因为压力又猛然翻腾绞痛,情绪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她不断重复,“别说了好不好,晏青,我求求你。”
阮棠头脑发昏,慌乱中看到手腕上的表,摘下捧到他面前,“晏青,李晏青,我错了,我不戴了,不戴了,你不要再说下去。”
李晏青却是冷笑,如同杀疯了一般,片刻不停的步步紧逼,“我最没想到的是,你连练了十几年的大提琴也不顾,都是为了钱吗?养你的那个男人不给你钱练琴?”
“他不是对你很好吗?!”
阮棠面色不再是苍白,而是泛着病气的潮红,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到最后连求都求不出口。
“你怎么会那么自甘堕落啊。”
“阮棠,你真让我恶心。”
——“阮棠,你真让我恶心。”
阮棠听到这句,犹如重伤后,再被当头敲打了一棍,她抬起眸,眼里的残存的光弱的几乎看不清。
他刚刚说了什么?
见面到现在,李晏青唯一喊到她的名字,是说他嫌弃她恶心。
对,他说得对,从来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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