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我能猜到你要说的。”
那时她不在他身边,单留下一张离婚协议,他于理于法完全没错,加之是旁人主动,更加怪不得他。
闻景琛把她扯回来往怀里圈,明知故问道:“也猜到了澄园?”
阮棠秀眉蹙起,调转朝向,对着他问,“澄园?什么意思?”
“嗯,你的读心术没告诉你,阮思婷是透过家仆偷跑进来上了我们的床。”
“...”
阮棠慢慢回忆起,恍然大悟,“难怪你才会把床扔了,那你上次干嘛不直接说?”
男人轻笑:“上次我们即将进入正题,提第三者是不是太扫兴。”
对于那晚的沉沦,阮棠历历在目,也是,那时她肯定不愿意听到他口中说起别的女人。
闻景琛见时机成熟,将唇压在她的耳边,缓慢暧昧地摩擦,轻声道:“你看,我这么洁身自好,有没有奖励?”
“...”
阮棠的俏脸微红,闻景琛是最会找准痛点攻陷心房的人,她不是不明白他为何等足半小时才与她坦白,不就是想吊她的胃口,先抑后扬地让她念他的‘好’。
她不至于连这点都分辨不出。
可哪怕明知他是故意,她却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