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棠这个人,瞧着外冷,心软是常事,尤其对这种和她学生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子。
听到这句,她瞥了眼手机,慢吞吞地坐回位置,“怎么这么说?”
“子瑜她肯定有事才出去,不是不想理你。”
路黎听了,却问:“那你呢?为什么急着走?”
“我...”
“是不是我交朋友的方法做错了,刚才切梨子给你带来困扰,让你觉得我很轻浮?”
阮棠一听,果然路黎只是想找同伴沟通,她还自作多情地担心人家追求她,真是躁得慌,“没有,其实你刚刚很贴心,我只是,只是觉得还没消食,吃不下。”
“哦,那就好。”
路黎脸上缓慢恢复过来那种带朝气的笑,“姐姐的大提琴学了很多年?”
话题被自然地打开,阮棠点了点头,“嗯,六七岁开始。”
她母亲就是大提琴手,耳濡目染,所以她学的也是。
“大提琴的音色,我很喜欢,就是不晓得像我这么大,现在学还会晚吗?”
“当然不晚,喜欢什么时候都不晚。”阮棠难得遇到有人与她说这种话,一时话多的不像她,“但是大提琴作为弦乐,对练耳、音准、节拍都有相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