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拇指把位,她练习的强度在一个月内直线增长,身体不适应的情况很明显。
睡得也比从前晚,毕竟不会再有人来敲门嫌她吵,一不小心她就能练到半夜。
“阮棠!”
阮棠闻声抬头,左耳边的碎发被琴弦不小心扯掉一根,她看到陈教授在门口招手,轻放下琴跑出去。
两人走到走廊阳台,前面的老者停住脚步,后面低头的阮棠也跟着缓下来。
“陈教授,您找我有事呀?”
陈教授年纪快七十,红光满面,保养得当看着像五六十,他笑容慈祥,“上课前,有几句话总想同你讲,更应该再早点讲的。”
阮棠很尊敬陈教授,他毕业于央院,几十年前的央院比现在更难进,加上国内急缺大提琴人才,陈教授在业界地位很高。
她恭敬道:“是,您请说。”
“阮棠,我看的出你很努力很勤快,这点我很高兴。”陈教授拿下眼镜折叠起来放进口袋,“说起来,你写邮件给我之后,晏青也和我沟通过,希望我能收你做学生。”
阮棠抬眸,“李晏青学长?”
“嗯,当然也不止他了。”
陈教授笑道:“还有商界演出时认识的富商朋友,托我一定要教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