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不要看,很小的刀口,已经愈合。”
阮棠如何愿意,急的直摇头,“不行的,你先让我看,我自己会判断严不严重。”
她不信,小伤,需要包厚厚一层纱布?
“阮棠,我说了,不要看。”
闻景琛压下唇角,隔挡住她的手,他的嗓音低沉,脸上骤变出的冷俊神色,俨然对于他刚才的那句话,她没有任何置喙余地。
两个人沉默对视着僵持,阮棠眼底蓄泪,她无法理解他陡变的情绪。
“闻景琛,我那天打你电话,你在干什么。”
“重新处理伤口。”
阮棠心上一疼,“所以你受伤瞒着我,包扎好了也瞒着我,约定的两周回来,全为了把我蒙在鼓里?”
“不是不想告诉你。”
“那是?”
闻景琛侧身往右,拿起冰水杯,淡淡道:“没必要。”
阮棠来的路上,确实有衷肠要诉说,她以为闻景琛看到她,也会有许多话,毕竟即使算不上劫后余生,虚惊一场也该有所触动。
可惜和音乐厅时没见到他一样,所有的话堵在胸口,他不肯给她机会。
或许,闻景琛真的天性骄傲,丝毫脆弱都不愿意让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