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的脸贴在他胸膛,声音小小的:“不难受,就是没力气。”
    闻景琛动作轻柔地捋开她因为出汗沾湿在锁骨的长发,“记者和舆论我来处理,病假单传真到了学校,你身体没好之前不许回去。”
    他简洁的话,扫清了阮棠有可能的顾虑。
    “哦...”
    阮棠身上的汗黏糊糊的,“闻景琛,我想先洗澡。”
    “好,我抱你去。”
    ...
    中央空调打高,内嵌的浴室里,椭圆形的按摩池放满了热水。
    阮棠半合眸,靠在瓷壁,纤瘦的手落在男人掌心。
    她很想说她只是发烧而已,吃了药吊了输液就恢复的七七八八,闻景琛怎么当她不能动的布偶娃娃似的,帮她脱衣服,帮她放进池子,连沐浴露都要帮她抹。
    他光做事也不说话,气压莫名有点低。
    阮棠故意掬了把水,弹了几滴在男人的身上,浅笑道:“你出去呀,我能自己洗,还是你故意占我便宜。”
    接下来没有想象中的暧.昧气氛,闻景琛听完也没放手,他的指腹揉出的泡沫,绕过女人手背的输液针孔,淡声道:“嗯,厉害了,什么都能自己做,明知生病,还能逞强独自坐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