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整个人攀在他身上,使不出推挡的力气,颤音道:“房子你,你买的?”
    男人的唇贴在她的细肩,压下印痕,同时单手解开她的上衣盘扣,哑声解释:“上次就买了,你没空过来。”
    “那次其实,我...”阮棠被吻的使不上劲,眸带湿气的回望他,“我忙是真的,来,来例假也是真的,所以就...”
    月前她回英国正好来例假,免得场面失去控制,阮棠只和他吃了两顿晚餐。
    这种话白日听起来很普通,在暧.昧的此刻,黏黏糊糊,软绵绵的语调仿佛在诉说她有多渴求,果然男人听完,表露的反应诚恳。
    复古的装饰,轻晃的褐木床轻晃。
    阮棠洁白的额头沁了层薄汗,无意间沾上几绺湿透的碎发,原本清澈的杏眸泛起雾蒙蒙的一片,她抿紧唇瓣不肯发出回应。
    敞开的窗帘透漏一丝皎洁月光,映出男人俊美的半张脸。
    他漆黑的眼眸如深潭,汗珠从额角落至瘦削的下颌弧线,划过锋利的喉结,最后落在她后仰时,露出的修白天鹅颈侧。
    阮棠羞红脸,眯着美眸咬牙道:“闻景琛,这可,可不能算,我原谅你。”
    “我知道,所以让我赎罪。”男人覆压在她耳边,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