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登高望远插茱萸。
    东北边境密山上,却没几个人来登高,因为这里落下了今年第一场雪。
    下午时分,唯一的一辆别克商务车停在山腰处,一行七人亦步亦趋的上了山。
    几人都穿了厚厚的大棉袄,走路一浅一深,显然走不惯山路。
    落在后面的矮小男子抱怨道:“我说大哥,咱好好的海城不待,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啊?”
    “老七,你小子整天泡在女人堆里,骨头都酥了,连这点山路都走不了,真是废材。”一个干瘦的大高个,鼻子被冻得红彤彤的。
    老七埋怨道:“二哥你是北方人,可我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啊。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来这么冷的地方,以前在江北干大事的时候,也没这么冷啊。”
    “什么江北,这是东北,两个傻狍子!”走在前面的那人哈哈大笑。
    此人年纪不出三十,身材高大魁梧,身上只穿了单薄的软壳冲锋衣,可却对寒冷毫无所惧。
    他面容刚硬,只是三角浓眉如同刀斧一般横在大眼之上,这种面相不仅不怒自威,甚至给人一种庙中神像的威严。
    这人一开口,其他六人就跟着笑了起来。
    神态恭敬,显然已此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