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郭耀威立即帮腔，他是真想活啊。
“你他妈也叫做人？青衣姐跟了你有些年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她为你出谋划策，帮你打下了这偌大的家业，你真不是人啊。”
萧天擎气的破口大骂！
郭耀威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老脸了，陪着笑说道：“小天爷啊，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只要你别开这枪，我什么都可以当！”
袁青衣看着郭耀威那讨好求饶的嘴脸，心中的最后一丝期许都彻底的磨灭了。
她用力的摇着头，说道：“你不该是这样的，你曾跟我演过《霸王别姬》，我曾认为你是真霸王。霸王宁死也不会跪，你为什么……”
萧天擎其实是有点明白那种信仰崩溃的感觉，之前的夜莺就是如此，很痛苦。
他打开手枪保险，把枪头顶在郭耀威的脑门儿上，准备扣下扳机。
郭耀威也有些绝望的喊了起来，“我就是我，哪来的什么霸王。从很早之前我就觉得足够了，是你一直在推着我向前。我不想拥有太多，我只想守住江北的一亩三分田。我不是你心目中的霸王，也不想活成霸王的样子，是你在逼我……”
呼……
萧天擎重重的出了口气，心里虽乱，却是渐渐明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