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觉叹了口气:“你别说了,我懂了。”
她轻咬了下唇:“小觉,萧烊他……”
徐觉打断了她的话:“他今天有说要来吗?”
她迟疑地看着徐觉,摇了下头。
徐觉眼里那一簇浅浅的光顿时熄灭殆尽,她仿佛都能看到他头上原本竖起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的模样。
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子。
可怜又好笑。
等吃了饭,徐觉气呼呼地端起碗筷走向厨房:“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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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早上,徐觉拎着个包从房里出来到客厅,对徐佳韵斩钉截铁地说:“姐,我今天自己去学校。”
徐佳韵问他:“不等萧烊了?”
“我等个屁!”徐觉翻了个白眼,“他不会来,来了我也自己走。”
然而说完这句话,小狗子就在客厅里扎根了。
他一会儿帮徐佳韵拖地板,一会儿去阳台晒衣服,忙完了就在沙发上打游戏。
每打一会,眼睛就会不自觉地往门口的方向瞄。
就这么瞄到中午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
徐觉明明听到门铃声了,却还是像个秤砣一样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