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没必要那么怕吧,就薛家那不成器的小子,如果下次还敢那么对您说话,我立马叫人做了他!”红毛一脸气愤,像是自己受了侮辱一样。
“做了他?”抚摸了下手中相册,江姐喃喃道,“何必同一枚棋子动气,对我再不敬,也终归是一枚棋子,既然是棋子,他的结局便早已注定!”
“行了,你下去吧,对那些新来的严加看管,千万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是!”
红毛点头转身离开,见江姐全神贯注的看手中相册,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江姐,这个男的是谁啊?”
“不该问的别问,赶紧滚!”
听到江姐这冰冷的语气,红毛屁都不敢放一个,赶紧开溜,直到他离开,关好门后,江姐才是靠在椅子上,仰头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长生,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离开夜来居,季飞觉得这个忙帮得有点清闲,按照他们共同商讨的,得等下一次他们送人来的时候才进行抓捕,达到人赃并获的效果。
刚才在包房里,他的确点了闫雪的牌,不过并没有对闫雪做什么,而是询问了她们内部的一些情况,并且留下了自己的电话,至于闫雪会躺在床上,不过是在演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