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哭，期间陆续晕厥好几次，状态一直不佳。程涵让她在病床上躺好，给她稍微治疗一下，王芳的情绪才渐渐好转。等到她苏醒，程涵给她端水喝下。她的眼里还在流泪，看着格外心酸。
程涵问道：“嫂子，到底怎么了？”
王芳剧烈的咳嗽两声，而后说道：“是阿毅，阿毅出事了。”
程涵的瞳孔剧烈收缩，问道：“毅子怎么了？”
“他，他被人害了！”
什么！
程涵问道：“怎么害了，谁干的？”
王芳一把抓住程涵的胳膊，歇斯底里起来，一点儿也没有往日的文静，反而像是个癫狂的婆子。她瞪大眼睛说道：“阿毅死了，他死了，死于非命！”
程涵心上一滞。
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他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上次两人见面的时候，周毅提出的火葬场的断头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