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砰砰砰”的数道枪声响起。
他一跤跌在地上，小灵也落了下来。
程涵用枪完全凭手感，连番两枪被躲过，最终一枪击中了他的心脏。
弥留之际，程涵走过来将小灵抱起。
“不用让广法苟延残喘了，他很快就会死。”
看着程涵离开，贺齐喃喃道：“前辈，贺齐尽力了。”
惘然死去。
很快，唐四得到消息，九名战将死了四个，贺齐也身死。
这让他感觉到深深的可怖。
广法也很踌躇，说道：“草薙和大良工都是慈念的东西，她应该会有解药。”
唐四很为难。
“上哪儿去找慈念大师？”
“去济州。”
广法说道：“她带着竹夜回家，她肯定会在那儿守着他。”
成功将小灵带回来，子之舒了一口气。
他脸上被蜇了不少包，痒的浑身难受，要不是子之赶到吸引火力，怕是这副德行的就是程涵了。
程涵买来药水给他擦拭。
子之不肯要，怒道：“你别给我假惺惺的，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视野里蓦然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