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无法分身。
程涵不是个花心的人，既然已经跟小灵发展到了这一步，就不会再想其他。
当晚，他过去看望小灵。
子之一直在旁边冷眼相待，语气好不到哪儿去。
小灵身体恢复了不少，一袭夜行衣，在夜色下练剑。
她的剑法绝伦，一剑通神，轻而易举斩断一棵树，耳边轰隆声不断。
程涵在旁边足足看了一个小时。
期间小灵给信鸽喂食，信鸽名叫小花，是小灵常用的通讯手段。
她看到程涵，把剑插了回鞘。
“你来很久了吧？”
程涵微笑摇头：“没有，刚来。”
小灵说道：“你骗不了我。”
而后拿过手帕给他擦汗：“天气热就进屋吧。”
程涵捏住她的纤纤玉手。
“不，你都不热，我怎么会热？”
子之在旁边干咳几声，二人这才松手。
他很不爽的说道：“又是你这小子，成天阴魂不散的。”
三人进屋坐下。
程涵说道：“你旧伤未愈，不用这么辛苦练剑？”
“我都习惯了。”
小灵说道：“每天有闲暇时间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