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雨苦笑。
“我也觉得不习惯，但是没办法，我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她说道：“你刚刚对我父亲说的话，我不明白，难不成你对花天城的死没有信心？”
“应该吧。”
“为什么？”叶凌雨感觉奇怪。
程涵就把之前的事说了一遍，叶凌雨柳眉皱了皱：“意思是花家老太母最后赶到，你有顾忌，所以枪口偏了一寸？”
“嗯，但是他掉下了悬崖，不出意外当然是死了。”
叶凌雨觉得不可思议。
“当我看到你肆意杀人的时候，我都没觉得你会是一个善意的人。”
程涵苦笑：“我也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