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有。”
张诚缘淡淡一笑,脸上的神色毋庸置疑。
樊建伟急道:“不就是这盘棋的问题吗,我把棋局扔了不就好了?”
“也不行,怨气已经深入樊家,并不再完全附着于棋局之上,棋局扔了也无济于事。”
樊建伟绝望,樊强也呆在一旁。
最近华兴内部确实出了岔子,对手银河日产也着手制裁华兴,在商业上进行挤兑。
而且他们也有收购华兴的打算,难不成真得就这么把华兴让出去?
这可是父亲苦心经营到现在打下的商业江山,就这么拱手送给别人?
心都寒了。
可是如果不依,到时候人都不在了,留着产业又有什么用?
正在踌躇之际,程涵看不下去了。
“樊老板,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你胸中生闷,人也抑郁完全是因为解棋不济。”
“人争的就是一口气,棋圣闻人夏也是因此而殁,只要解开残局,一切心病自然解除。”
还有这种说法?
樊建伟纳闷儿的看着程涵,张诚缘也面色不善。
“这位朋友仪表堂堂,莫非你也懂风水,是我同行人士?”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