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相当热闹，众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程涵看到特雷西神色不展，给他敬了一杯酒过去：“特雷西先生，你没事吧？”
特雷西沉默良久。
说没事是假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程涵也一时默然。
这事儿也有他的过错，如果不是一口答应斯帕克的要求，风影等人也不会卷入其中，也不会有这么多一连串的效应。
但是这事确实错综复杂，不可能将全部过错算在一个人的头上。
所谓蝴蝶效应便是这样。
互相之间环环相扣，有因必有果，一切都太纷繁复杂，真要说起来最大的罪者，当然是罗斯的父亲了。
是他一时的贪念成就了自己，却害了所有人。
可以说如果没有他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悲剧。
但是逝者如斯，既然已经不在人世，说再多也都没有用了。
“程兄弟，这杯酒我敬你。”
特雷西热情道：“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但你们确实也是有错在先，所以……”
“我知道。”
程涵道：“一个人犯错是该接受惩罚，如果道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