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而不利。
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在这儿，半点面子都抹不开。
果然，牛素娟毫不客气地啐了他一脸，“大姐？谁是你大姐！呦，还狐假虎威呢！
除了投胎技术不错，有个会长老爸，你还有啥本事？我没跟你讨还定金，就算给足你爸面子了！”
崔文飞气得胃胀气，“你你你，别后悔！”
牛素娟双手叉腰，“后悔个屁，你们休想再拿到我一分钱！”
她又不傻，摆明了崔家那几个都是草包。
崔文飞从没受过这种气。
实在没脸赖着，他带着草包师弟们，夺门而出。
牛素娟以为怀真会问她要钱。
正想抵赖的她，只见怀真很不耐烦的对她挥挥手，“走走走，赶紧走！”
牛素娟觉得自己赚到了，扶着弟弟，逃一样地离开。
走出医馆，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牛素娟有点头皮发麻。
好在弟弟的身体，似乎硬朗了不少，还能支撑着往下一阶一阶地挪。
只是，他们越走步履越沉重。
不仅是牛昌俊整个人直发瘫，连牛素娟都觉得双腿如灌铅，抬都抬不起来。
原来，在她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