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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科秦臻不在，颜羽只能不耻下问：“你究竟是妖是鬼？”
    如果它是个纯粹的妖，那它就该有实体，可它没有。
    如果他是鬼，那就根本不需要妈妈的寿命，鬼魂需要的只是怨气，阴气或煞气。
    他们不需要依靠人类的寿命续命。
    件哭得更委屈了，“我也不知道啊！没人教过我。”
    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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