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哥们给高远诉了一番苦,说以前他负责国道交通那会,可发财了,可是后来这里划归了南京市以后,他的机会就不多了,没办法只好想出这么个主意—卖驾照。他嘱托高远以后还有什么人要办驾照一定找他,他给高远提成。高远无奈地答应,喝了几瓶啤酒后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出了小区已经是八点多了,公路边有数的几个路灯也已经坏掉了,只有远处楼房里稀疏地照射出几缕灯光,隐约能照见脚下的路。高远在路边等了一会,虽然有几辆车出租车,但都没有停下,看了出租车的司机们都已经知道住在这里的人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打的。
没办法,高远只好找准了一个方向步行起来,住在这里的那些民工们没有什么夜生活,吃完饭如果不打牌的话,大都拖着疲惫的身子早早地睡去了。摇曳的灯光处传出几声犬吠,夹杂着稀稀疏疏的吆喝。寂静中的黑暗总是充斥着恐怖,很容易让人的精神感到紧张。虽然不信鬼神,但是高远还是不时的回头张望,路边随风摇摆的柳树枝像极了女人的头发,发出阵阵轻微的哨声,似乎在向高远诉说着什么。
高远忽然感觉到浑身发寒,头皮阵阵发麻,他给自己壮壮胆子朝四周看了看,希望能看到路过的汽车或者带有生命的移动物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