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纪旻叙眼中,原本一片红斑,现如今颜色淡了不少,只是还有些印记。
“颜色褪了,但还是需要注意些,晚间用那药草敷上一会儿,应会大好。”
林氏又是连连感谢,江舒宁也跟着道谢,直至纪旻叙离开,林氏才又上上下下,仔细瞧着江舒宁。
“确实是要比刚才好不少了,刚才脸上竟跟烧着了一样红彤彤的,如今瞧上去才正常多了,可真是多谢那位师傅。”
江舒宁方才欲言又止,这会儿才开口才问:“那位师傅,我看他穿着虽像宝华寺的僧人,可”
“那位师傅并不是宝华寺的僧人,只是有原因暂住于寺中,刚才情急之下方丈才让他过来帮忙,”说到这里,林氏也会想起自己着急忙慌的模样,有些羞愧,“我竟不如那位小师傅沉稳,不过他也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这才一个时辰不到,阿宁就醒了。”
娘亲的话唤起了江舒宁的记忆,曾几何时,她好像不知从哪里听闻过一段关于纪大人的秘辛。
纪旻叙祖上世代行医,到了他这辈却弃医从文,有个说法,说是纪大人的父亲因为遭了地方的乡绅迫害,家破人亡,为了报仇翻身,自小孤苦的纪旻叙才投身科举。
这个说法也确实站得住脚,纪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