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时半会儿的,就对这会试殿试如此上心了?我以前也未曾听你提起过。”
“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人总是会变化的,”张静初眨着一双眼,似笑非笑,又接着慢悠悠的开口,“可要说起上心,怎么着,我也比不上那福安县主啊!”
江舒宁不解地看她。
静默了半晌,见江舒宁依旧是疑惑的模样,张静初不知从何来的脾气,连连啧舌,“虽说事不关己,是不必操心,但这京师贵女圈都知晓的事情,你也不至于如此闭塞吧?”
“你不知道那文贤长公主要为福安县主物色夫婿嘛?听说,是想挑这届殿试的状元郎呢!”
这段记忆对于江舒宁来说实在是太过久远,再说这也确实是不关己身的事情,忘记了,在所难免,况且,这事儿后头也不了了之了。
福安县主心中已有爱慕之人,旁的自然是看不上,即便那人是大魏古往今来最年轻的状元郎纪旻叙。
福安县主心中爱慕之人,江舒宁是知道的,就是她当前算起来,已有五年未见的竹马陆行谦。
从前,她不知道为何福安县主总事事与她不对付,后头林林总总加之她也不算木讷,才察觉出了些蛛丝马迹。这不由得让江舒宁回想起福安县主后面那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