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白露的躁动渐渐歇停,心里的怪异也随之消散。
虽然知道自己这次勒马有些不及时,将前面这几位吓得够呛,但安庆更觉得是这些柔弱的官家小姐胆子太小。
离着也有三丈距离了,还一个个灰头土脸,脸色苍白的。
安庆掀着眼皮,扫了一圈这些脸色煞白的少女,牵着唇角,面露讥笑,“我与你们一起参与这马术比赛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还能吓成这样?真是没用!”
这几位少女委屈极了,但偏偏又不能生气。
驱马走了几步,安庆却看见一个不一样的。
乘着几乎没什么人挑的矮脚伊犁马,比场上的所有人都短了一截,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大大的“凹”。
要是别人穿这样一身青碧色的衣服,绿不绿白不白的肯定丑得超脱五行,可这人穿的倒像个水灵灵的玉白菜,和自己放在宫里的那尊一样的晶莹剔透。修长的脖颈纤细柔美一掐就断,是安庆最讨厌的娇弱长相,偏偏比起其他人都要少了几分生气的模样,这时看不出慌乱,还算得上镇定。
江舒宁自然察觉到了安庆的视线,她抬头笑了笑。
干净的柳叶眉,弯成月牙似的杏眼,扬起的唇粉嫩的像三月的桃花,妖而不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