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
说到这里,她话头一转,“万事开头难,起始总是有不少艰辛,可我不开这个头,就一直没有开始,如何口头上说想要比赛拔得头筹,那也都是空谈。”
江舒宁语气收敛了些,接着说道:“出丑丢人就出丑丢人,臣女并不害怕。”
她这话实在是太大胆了,敢在安庆面前口出狂言可基本上都有了不小的教训。
旁边的张静初着实为她捏了一把汗,心中更是忍不住腹诽,你这究竟是来讨好人弄好关系的还是来得罪人的。
周围的空气几乎都要冻上,喘气声都变得尤为明显。
最后,还是安庆的白露一声鼻吸打破了这氛围。
她哼笑一声,似乎生气又像不屑,“你要真丢人丢的也是你江家的面子,与我没什么关系,还有”
“顾念你是头回来的围场,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在这围场上不要与我行礼,我不喜这样。”
说完,调转马头回了马厩。
在马术比赛开始的前一刻钟,安庆习惯喂她的白露吃些胡萝卜,能调动它的活力。
留下一干人在这比赛起点发呆。
安庆的反应不仅让张静初意外,就连后面勒着缰绳缓步过来的福安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