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安庆不喜这些繁文缛节,让江舒宁起来坐到自己旁边。
安庆公主还穿着祝贺寿辰时的礼服,朱红色的纻丝大衫上罩着深青色织金云霞凤纹霞披,带着二凤衔珠九翟冠,看着就不轻。她面容还显稚嫩,但一双凤眼却威严凌厉,此时略皱着眉,神色似有不耐。
安庆掀着眼皮懒懒地看了江舒宁一眼,而后才开口,“之前摔马受的伤,可好全了?”
“好全了,说起来也要多谢公主关怀,如若不是您赐的伤药以及日日上门看诊的御医,臣女也不会好的这样快。”
一边的宫女轻轻替安庆揉捏着肩颈,安庆脸色才更好些,“谢什么,你舍身救了我,这些都是应该的,我也不想欠别人什么,你与我说说,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我能做到的,我便帮你完成了去,此事也算是了结。”
江舒宁有些意外,“皇后已经赏赐了臣女不少东西,已经够了,公主若再做点什么,臣女惶恐。再说,您是君我是臣,臣女做的只是尽了本分,不敢居功。”
江舒宁话音刚落,安庆便轻笑出声,抬了抬手,那刚才还在揉捏肩颈的宫女退至一边。
“江小姐,我是不是这个时候该夸你一句,不愧是礼部侍郎家的嫡女,颇有乃父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