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声响,这让安庆痛恨懊恼,她何时变得这样畏手畏脚。
心中郁猝,安庆几步走开,抓起放在一旁的箭篓和弓,握着马鞍一个侧翻利落上马,随后接过旁边内侍牵着的僵绳,扔下一句“你自己好好练习,我去另外一边”就策马离开。
看着那身影渐渐远去,江舒宁收回目光。
回头的一瞬,她被几道亮光晃了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铁质的箭簇。
安庆适才走的匆忙,只带了箭身,忘了带箭簇,这样一来,那几支箭就成了没头的细棍儿,又要怎么打靶子?
江舒宁将那几只箭簇装进自己的箭篓里,走到那名内侍面前,“方才公主离开的时候,忘记将箭簇带走了,可否劳烦你把这些递交给公主呢?”
那名内侍看上去年纪还轻,二十几岁的模样。明明刚才帮江舒宁牵着马匹还十分从容,现在却突然显得局促。
“江小姐公主她”
江舒宁扭头去看旁边的另外一人,那年长些的早早就垂下了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思量片刻,江舒宁带着东西,小心翼翼的上了自己那匹伊犁马,驱策着马匹去追安庆。
看着江舒宁离开已有数十丈的背影,那年轻些的内侍开口:“师傅您为何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