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时也说几句,但实际,只是游离在众人之外。
他自小在京师出生,但九岁随父亲驻守淮安,四年后方才回了京师,在后来的日子,父亲放他在祝总兵面前历练,极少时日是待在京师的。也因此,除了安国公嫡次子与他有表亲关系,相对而言还算熟悉之外,其他人他确实不甚了解。
陆行谦眉目清明,自是察觉方才六皇子话中的意思。思虑片刻后,他稍稍昂首,端察远方极小的箭靶,而后心中有了答案。
陆行谦平和道:“六皇子舍得将这样的好弓拿出来,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玄色窄袖衣袍的男子,眉目清扬,言谈间自有意气风发,明明一身不甚瞩目的颜色,但清亮灿烂的气质却熠熠生辉。
赵崇信略挑眉,态度赞赏,“陆同知好气魄!”
陆行谦朝六皇子七皇子等人晗首,随后右手接过那内侍捧着的重弓,左手同时从箭篓里抽出一枚箭簇莹莹发光的箭,目视前方,摒气凝神,箭与弓相贴后,勾弦压弓。
那柄众人口中的重弓,被拉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弓弦绷的极紧,可拉弓的那人却依旧面色坦然,略作调整后,陆行谦利落放箭。
嗖的一声,箭羽破空飞驰而过,转瞬钉在靶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