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和安庆说的一样,她们这样好的夫子,不能被其他人随意做主婚事。可上辈子,纪大人与福安县主确实是没有缘分的,甚至不需要其他人从中干预,这桩所谓的姻缘并会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江舒宁开口:“这只是文贤长公主的意思罢了,如果福安县主不同意的话想必也很难,再说了,纪大人是我们大魏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他那样的人物,也未必肯呢。”
做了福安县主的仪宾,几乎就是心照不宣的走了捷径,就算能够身居高位,仕途必然受到限制。志向高远之辈,轻易都不会选择做皇室女子的仪宾。
纪大人有鸿鹄之志,必然不会愿意。
安庆却不以为意,“江舒宁,你这就小看我那位姑母了,你以为,她想做的事情,一向都是光明磊落,不会使上些见不得台面的手段吗?”
在安庆看来,她那位姑母,是做得出来把人绑去福安面前的事情。
江舒宁一时间哑然失语。
安庆见她这样,拽着她的手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总归我是不会让纪大人这朵花折在福安手里,福安那边的动向和我母后那边的情况,我都会让人照看着,及时回禀我。”
“我可是皇恩眷顾的公主,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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