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资格都没有了?”
跟在福安身后的侍女战战兢兢,她想提醒福安冷静,可偏偏这样的场合,她又不好开口。
眼前的这位,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啊,而且又是安庆公主的夫子,县主可不能这么得罪人的。
可县主生气的模样,她也是害怕的,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
纪旻叙弯起唇角,面上挂着舒缓的笑意,“县主误会了,这课业乃是公主私人事项,下官不便开口多言,若县主一定想要知晓,也需经由公主同意方可。”
这话,不就变着法说福安是比不上安庆重要么。
就算事实如此,又怎么轮得到他来说,他凭什么说。
福安正欲开口斥责身后的侍女竟拉着她的衣袖,一双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迎着福安满是怒意的脸色,翠屏硬着头皮缓缓摇头。
“县主不可”
福安愣了片刻,那股子荡然无存的理智才渐渐回笼。
她肯定是近日与母亲吵太多神志不清了。
纪旻叙再如何,那也是皇上钦点的编修,还是安庆的教导先生,与他冲突得罪他,与她而言有害而无利。
回想起刚才的话,她可真是昏了头。
福安长长的舒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