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了。
一进翊坤宫宫门,一众宫女内侍迎着安庆进来。
她径直去了庆云斋,半倚在罗汉榻的软垫上,单手托着腮,一点点听明月与她细说江舒宁的情况。
只是,越听明月的话,安庆眉头越皱越深。
未了,她勾着自己一缕发梢,眯起凤眼,面色不善。
“我近来是变好说话,脾气改了吗?”
明月恭敬回答:“自然是没有的。”
公主除了待那江小姐好些,其他人都是没有差别的,个例不能概括整体,当然,这特殊变化也就被明月给剔除了。
安庆换了另一边侧着,惊雀随即帮她揉捏起肩膀。
“那就是福安不识好歹了,纵她进我这翊坤宫,还敢在我的地界放肆,拿捏我的人,出口威胁纪大人她是觉得做县主有负担,不想继续做了吗?”
安庆这话说的颇重,听的别枝心口一凛,略带担忧的看向明月。然而,将起因经过适当添油加醋的明月却丝毫不杵,轻轻摇头,示意别枝稍安勿躁。
她们公主早就瞧那福安县主不爽快了,今日福安县主还敢在翊坤宫大放阙词,可见是没把他们公主脸面放在眼里,这样的人,肯定是要好好惩戒一番的。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