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婚姻可是头等大事,当然由不得他人插手。
听着这话的意思就是说,纪大人的亲事只有她父皇才能干预。
也就是说,她安庆管不了,那福安一个末等的皇族就更别想染指。
但这事儿,她也得和江舒宁好好说道。
安庆坐正身子,面朝江舒宁,稍压着眉心,不复往日轻佻。
“那日我与你说过,我那表姐和姑母,也就是福安县主和文贤长公主他俩的计划,你可还知道还记得?”
安庆与自己说过关于这两个人的事,只有一件,她自然记得。
“可是长公主想给县主议亲的”
“就是这件,当日我与你说有我在她们母女想的事成不了,但今日,却有所不同”
安庆眼神稍加示意,在一旁站着的别枝就领着几位宫女出了内室。
脚步渐渐远离安庆,才接着说:“关于纪大人的事旁人是没法插手的,我父皇很重视他,肯定不会将他轻易就配给了福安。”
安庆说话时一直留意着江舒宁的动向,可见她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意外,不由得怀疑是否江舒宁并不信自己的话。
她昂着头,“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