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都已经过去那样久了,她只随便提一句,应当不会有事的!
思虑片刻,冬青仿佛痛下决心,“小姐从前在淮安南陵现实确实是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记得是姓纪的,但不是小姐口中的那个名字,他叫做秋生。”
“纪秋生”江舒宁低声呢喃着,念了几次有股扑面而来的熟稔。
可,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舒宁呆呆望着冬青,“我与他认识么,他与我相熟吗?”
冬青连连点头,“认识的,说起来那位还曾救过小姐的。”
“是么?”
冬青答了句“是”,随后,将那段过往都与江舒宁说了。
那时,江舒宁从京师来到淮安已经过去将近四年,病弱的身子也好了不少,可出于担心,林家长辈依旧拘着江舒宁,只让她在院中玩耍。某日,趁着看着自己的刘姑姑不在,江舒宁从丫鬟奴仆出入的小门溜了出去,独自一人去了南陵县街上。
等林家人察觉到小小姐不见了,手忙脚乱,林家一干奴仆全部出门寻人,在南陵县的长街上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询问。
大半天过去,才在南陵县那名为清晖堂的药局里找到了江舒宁。
若不是得那药局训科的儿子看着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