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舒宁连着点头,“那我回翊坤宫了。”
这两处离着远,江舒宁即便近赶慢赶,估计等她到时,天色也肯定漆黑一片了。
纪旻叙将双手交叠拢在袖中,微微晗首。
江舒宁脚步轻快的出了内堂,可在将踏出门槛时,又回头朝他看了看。
纪旻叙能察觉到的,即便在昏暗明灭的此刻,她的笑意依旧明丽灿烂,一如曾经在淮安南陵县他看到过的模样。
“秋生哥哥,旻叙就是旻序,是秋天的意思吧?”
他笑了笑,“阿宁说的没错。”
她又问:“那旻叙是您的字还是名呀?”
“是曾经在县学时,教谕替我取的字。”
江舒宁瞠目,“那那我一直喊您的名是不是太无理了些?”
他并不介意这些,叫名或者是字于他都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叫他是何人。
“不会的。”
他虽这样说,但江舒宁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秋生哥哥既是她的先生,也算得上是她的长辈,这样唤他是很不合规矩礼数的。
可,她就是想这样叫。
在私底下叫,总是可以的吧。
那分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