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哦?”
皇后却暗暗皱眉。
一边的太子笑意倜傥,他扬眉道:“只能说是六皇弟你格外幸运,能一睹皇妹风采,但今日可是安庆生辰,你就是再想看也不能劳烦寿星公。”
他的皇妹和这太仆寺出生的驯马女自然不同,接在这驯马女后头跳舞,即便再好,也必然自降身价。
安庆顺着太子帝过的梯子下去,“皇兄说的对,早上跳过一次算是便宜六皇兄了,以后再想看,得瞧我心情。”
安庆任性生动的模样,让崇仁帝想起早逝的温柔皇贵妃,心中不由一片和蔼。
“那是自然,剑舞可是难能可贵,跳还是不跳,得看我们安庆的心情。”
皇帝都这样说了,赵崇信就是再想看,也得歇了心思。转念又想起早晨的另一番景致,他目露趣味,下意识瞥向江舒宁。
江舒宁心中警铃大作。
“其实,江”
“江春入旧年的上一句是什么?”安庆的声音盖过一层,而后紧着拳头,状似漫不经心地对着赵崇信的方向。
江舒宁与安庆的座位距六皇子格外近些,所以他的声音也能轻易被安庆盖过,而不引得其他人注意。
江舒宁压抑着在暗中下微微发颤的双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