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江舒宁的心思。?
“我与公主说过的,我对陆世子并没有情爱。?”
安庆单手撑着腮,而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
“你真是个奇怪的娘子,整个京师就再也没有你这样的了,可你要考虑清楚,要是再没有打算,我估摸着再过两三个月,父皇的旨意可就下来了。??”
说到这里,江舒宁也忍不住拧起眉头。
这几年,待在皇宫里她真是安逸习惯了。
原本按照她揣测的,居心叵测的白涟肯定会借着皇帝对他们江家打压,做一些危害江家的事。?可实际上,白涟?并没有对江家做了什么实质性的坏事。,相反地,她安分守己,?从一个小小的才人摇身一变,成了圣眷正浓的涟嫔。
?江舒宁心存侥幸?,觉得只要自己不再嫁给陆行谦应该就会平安顺遂,江家也会一直好下去。?
可她实在过于松懈了,她忘记自己总归是要嫁人的,?失了陆行谦的婚约,还会有其他人向江家提亲,日子长长久久,她总不能一直推拒搪塞下去。?
甚至这几日江舒宁也开始抱起最坏的打算,思考?嫁给太子的后果。?
她现在是侍郎嫡女,甚至一月之后会变成尚书嫡女,她的身份和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