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在庆云斋外坐着闲谈。
她们二人已经有半月未上课了。
除了逢年过节有这般多的时候,再就没有了。
安庆伸直自己搭在杌子上的腿,悠悠叹了一声:“也不知道父皇母后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少了他们,纪夫子陈夫子又不在,真是冷清又无聊,连去骑马射箭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江舒宁被安庆这话逗笑了,下意识抬袖掩面,继而又道:“这才半月呢,公主就觉得无聊了,我记得两年前公主可不是这样。”
确实,两年前的安庆巴不得天天待在围场,日日练马,要她上课,每次都如同逼她上刑场一般也就是这两年来才好了不少。
陈学士说她,许是因为学到了点东西,看书的时候,不再一概不知便会觉得有趣了。
安庆虽不愿意,承认但似乎真是这样。
可还未等两人闲聊几句,一内侍便自宫门外,匆匆前来,神色着急忙慌,过门槛时险些跌了一跤,还是旁边的内侍及时搀了一下才没摔跤。
进了庆云斋,那着急的内侍又开始喊着。
“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他奔走上前的时候,被明月拦了一下,明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在公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