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就卡在嘴边没有出来。
江舒宁平常是安静乖巧的,连她都这样,倒真是没什么好斥责的了。
安庆扯着陈时徽袖口,问:“陈大人,你与我说说,纪夫子如何?他的伤可好全了?”
陈时徽合着眸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纪夫子昨日醒了,只是伤还未好完全,神色恍惚,除了与陛下见了一面后,就闭门谢客,现如今,应在官舍里养伤。”
听见这话,江舒宁悬了几日的心才落回实处。
“那我就放心了,”安庆才松了一口气,忽而又想起件事,遂又问,“他不见一人,父皇可有安排太医替纪夫子看伤?”
“自然是有的,公主无需关怀,再歇上些时日,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便好,那便好。”
陈时徽睨了安庆一眼,板正了脸,“公主可是问清楚了?若是问清楚,那便得开始上课了,可再耽误不得。”
安庆笑了笑,“夫子可以开始上课了。”
安庆这些反应落在陈时徽眼中既是好笑,又有些生气。
笑的是公主在深宫之中还能心思纯净,气的是他都教到公主三年了,却还未看到公主有多少长进。
算着日子,再过三月公主就要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