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处引经据典,用的极好,比之三年前,进步很多。”
江舒宁没想到会得他如此夸奖,心中很是开心,但又怕纪旻叙只是安慰于她,就多问了句。
“是真的吗?”
他望着江舒宁,眼眸含着缱绻,“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
此时,她的笑方才落到实处。
倏地,又听他问:“我听说前几日,阿宁回家去了,昨日才返宫中。”
江舒宁点头,“是爹爹遣人送信过来,让我回家一趟,与我说了些话,我想念爹爹和娘亲,便小住了两日。”
“可是阿宁的兄长要回京述职了?”
江舒宁陡然惊喜,“您是如何知道的?”
他转眸轻笑,神色如常,“阿宁你要知道,我是翰林侍读,时常在陛下面前侍奉,阿宁兄长回京述职,也是过了陛下那里,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江舒宁面前,“阿宁的兄长此番回京,应是会常驻京师的,阿宁届时与兄长团聚,可开心?”
他骗了她。
江云翥回京述职这事,他并不是从皇帝那儿知道的。
诚然,他现在是翰林侍读,常伴御驾,可这些时日他一直受着伤,闭门谢客,又不曾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