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些,向自己爹娘接了这个差事,主动去送江舒宁一行。
马车徐徐到了码头,船只早就在码头候着,这边丫鬟小厮帮忙搬着行李,那边江舒宁在和自己阿兄告别。
“时候不早,阿兄回去吧,记得给爹爹和娘亲说我会在那边好好的,莫要记挂,要实在想念的话就书信给我,阿宁也会及时回的。”
江云翥在一边仔细听着,面上挂起柔和的笑意。
“知道了,阿宁在淮安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江云翥又将视线转向一边的纪旻叙,“纪大人,阿宁就劳烦你照顾了。”
纪旻叙拱手行了一礼,“这是我分内之事,还请兄长放心。”
江云翥面露满意之色。
他虽在户部,但也有听闻过翰林院的纪旻叙。有真才实学却不识才傲物,谦卑温和,进退有度,出了名的好脾气。除了殿试时那番映射张阁老的策论过激了些,还从来没与旁人为难过。
江云翥大抵也明白,那封策论虽是过激,但谈不上对错,皆有各自的道理。
且这些时日,由他看来,这纪旻叙确实是有担当值得托付之人,就是不知怎么,自己父亲似乎对他还有些微词。
想到这里,江云翥又将视线转向江舒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