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也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人,于是便坚持到了现在。
她倒也没瞒着江舒宁,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
知府夫人不愿意帮她的原因也说了清楚。
“那抄我衣服样式的人,似乎是刘夫人的远房表亲。”
说到这里,吴惜花语气也低沉了几分。
尽管她也知道这位刘夫人的远房表亲真的非常远方,兴许不在那位刘夫人面前特意提起,刘夫人都想不起来这茬人物。
可引起这层浅薄的姻亲关系,她已经被许多人拒绝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也不敢与官斗。若是换做旁人兴许就歇了这心思,老老实实做回自己的老本行了,可吴惜花实在不甘心,她苦心经营了几年,请了那样多有名的绣娘,投入了那样多的人力物力,财力。
她不甘就此放弃。
她从小就胆子大,做事情也颇有些不顾后果,从前还有自己父亲兜着,可现在父亲将祖宗基业交到她手里,便再没人管束着她,无论如何她也想要试一试。
江舒宁拧着眉头,细细思忖,随后她问:“你说的那位刘夫人,可是如今布政使的妻子?”
吴惜花这头点得很是艰难。
安静了好一会儿,吴惜花还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