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笑嘻嘻地饮着茶。
吴惜花就坐在不远处,将这两个大汉口中的事听得一清二楚。
她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爽快利落的一口吃进去半个茶饼。
可那茶饼噎得很,这样囫囵一口,快没把他呛死过去,身边的丫鬟,赶紧给她倒了杯茶水。吴惜花接过茶杯,仰着头一干而净。
旁边的人叹了口气,“掌柜呀,您怎么吃东西都吃得如此草率呢,好歹也是您也是淮安府里最大成衣铺子的掌柜,在外头,您总得光鲜亮丽,注意仪态些呀!”
吴惜花笑得眉目灿烂,“说的也对。”
这半年来,她日子可真是过得有滋有味。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否极泰来,时来运转,遇上贵人又得了贵人指点。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那位巡抚夫人。若不是那位心肠软和,肯穿她的衣裳,替她打响招牌,她那铺子兴许早就经营不下去了。
且不说这些,那位巡抚夫人,还替她引见了一位老夫人。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那位老夫人,居然就是他们淮安府曾经最大的官的老婆。
吴惜花做梦也没想过,自己还能和大魏朝前任首辅的夫人有什么牵扯。
有了这两位的帮忙,又仗着她们的势头,那位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