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过去,她额头便沁出了一层薄汗,脸颊晕几分妖娆的酡红,唇紧紧抿着,绷成了一条弧线。罪魁祸首却浑然未觉,专心致志地做着眼前事,一点一点,吻掉她眼尾的泪光。
她神思涣散,却还依稀记得前些日子母亲与自己说过的话。半夜时候,江舒宁迷迷蒙蒙间抬起一双手,揽上他的脖颈。
“还要”
声音又哑又勾人,这让原本打算放过她的人又升起欲念。
其实,江舒宁也不知说了什么,那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并未经过思考。但次日沐浴后,她望着铜镜前自己青青紫紫的身子,大抵也知晓了他口中的“缠人”是何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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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纪旻叙升任旨意下来,由五品的翰林侍读,变成了三品的刑部侍郎,连升数级,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这日,江舒宁起得很早,亲自替他更衣。
外头天还蒙蒙亮,屋内的灯罩下,灯芯摇晃。
江舒宁微微昂着头,一点一点替他理好绯色官袍。纪旻叙身量高,体态修长,绯色的圆领袍在他身上,生生拔出了几分宁折不弯的气势。
这也是江舒宁头一回看他穿绯色,原本觉得这般太过艳丽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会和他温淡清雅的气质冲突,大抵